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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花] 心与手


   要上天的OOC。
   有私设。

   谁帮我把欧·亨利棺材摁住了。(感觉我在强奸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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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

  今天的车站也很忙碌,车夫运载着形形色色的人来往于此,卸载货物的伙计臂膀还是那么有力,卖牛奶的孩子肩上环着装满牛奶罐子的架子,挨个问候着人们。

  两个年轻男子步入车厢,他们实在是引人注目,一位人高马大,戴着帽子,脸色阴沉,但掩不住那帅气面容;另一位有着粉色头发,奇怪的刘海,眉眼精致,面色从容淡然。

  实在值得一提的便是,他们两人的手铐在一起,个子较矮的那位手腕比另一个整整小了一圈,但还是乖乖待在铁环里。

  他们在一位年轻女子对面落座了。

  那位年轻女子面容姣好,从服饰衣装看得出来家境很好,她看到两位男子在对面落座,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脸上便是难掩的惊喜,有些犹豫,但还是开口了。

  “好久不见,这样对待老朋友未免太失礼了呢,花京院先生?”

  那位面色较善的粉发年轻人把视线从水杯上离开,眨了眨眼,愣愣看着对面面露桃色的姑娘,脸上绽开一个笑容,伸出左手接过对方的手放在唇下轻轻一吻。

  “请原谅我的失礼,菲尔小姐,但我的右手实在是有些不方便。”说完他举起那铐着铁环的手,环的另一端,连接着旁边那个将脸盖上,看上去困的不行的大个子。

  “啊,那真是……”对面那位雍容华贵的小姐立马变得花容失色,对面的青年见状,抱歉地笑了笑,刚要开口,旁边那个睡觉的人掀开帽子埋怨着。

  “吵死了,”他盯着对面那个明显是被吓到了的女人,“小姐,看起来你和花京院警长很熟,麻烦聊天时候小声些。”绿色的眼睛盯得对面的女子脸微红。

  很快,放下心中芥蒂的菲尔小姐开心地和对面的年轻人聊起了往事,她抱怨着上次在威尼斯艺术家聚会上年轻人的不辞而别,年轻人道着歉,岔开话题聊起了最近有名的艺术佳作。

  “哪天您能再一次和我去看一次艺术展?真怀念您的讲解。”

  “改天一定。”花京院温柔笑着,旁边的大个子锐利目光扫过旁边被刘海遮住的眉眼,接着不耐烦的嚷嚷,“真是,打扰二位的对话,但是警长先生,我烟瘾犯了,您不会连刑犯的这点要求都不满足吧?”

  花京院对菲尔小姐抱歉笑笑,起身,带着旁边那个怨气冲天的大个子离开。

  前脚刚迈入空无一人的吸烟室,花京院就感觉身子向后被猛地一带,进入了某个大个子所笼罩的阴影里。

  “想不到你偷画还顺便拐女人,花 京 院 警 长?”

  粉发挣了挣,想摆脱近在耳边的气音,不料耳尖凑得更近碰上了对方的唇,花京院像触电似的弹开,但被对方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放开,这是吸烟室。”不是打炮室。

  “那女人什么时候认识的。”

  花京院白他一眼,撇了撇嘴,“在偷你家那幅传家宝之前打探消息时认识的,她父亲是个画商。”

  “所以?”承太郎挑眉,“你们做过没有?”

  花京院瞪了他一眼,“承太郎你脑子进水了?”

  “到底有没有。”

  “废话,没有。”

  咄咄逼人的绿眼睛终于没有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大个子的眉头也松了松,那只被铐住的手牵住另一只环着铁铐的手,脑袋低下,蹭了蹭颜色乖张的刘海。

  撒娇的人无赖,被撒娇的那方无奈,“空条警长,我都被你逮捕了,画也还了,你还想让我怎样?”

  “你居然记住了那个女人的名字。”

  答非所问。

  “……她算是我认识的女人里懂事的了。”花京院有些无奈叹气,却没想到头顶越来越低的气压。

  “认识的……女,人,里?”

  花京院可以感觉到冷汗在背上滑过的轨迹,糟糕,下巴被捏住,说话都慢了一拍。

  “你,你听我解释承太郎!她们跟我没有发生过任何肉体关系我保证!那些女人就是催我交房租的诺登太太贫民窟一条街卖粗麦面包的特雷休老板娘还有总是对我挤眉弄眼但我真的没理过她的钢琴老师……”

  “可以了。……刚刚那女人不也对你挤眉弄眼。”
 
  空条警长单手从夹克拿出香烟,叼在嘴里,又拿出火柴盒递给了花京院。

  花京院认命一般地帮铐着手的警长大人点上火,将火柴棍扔进旁边的铁桶里,仿佛自言自语一般。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性质差别大了好吗,花京院有气无力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早知道会被你抓我就不偷那幅《Golden》。”另起一个话题,花京院踢了踢旁边的铁桶。

  空条眉头一皱,咬着烟含糊哼了一声,“到最后你也忍不住。”

  是是是,你乔斯达家族的传家宝啊,我怎么可能抵挡得住那种诱惑,那种温暖安静的色调表现出的热烈,简直是能让我冬天没生暖炉都能睡好的利器。

  警长吞云吐雾,看着跟自己铐在一起离自己距离不到一臂的画盗,心里很是舒爽。

  昨晚也是。很舒爽。

  不过真的很气,自己身边的这个贼从自己手底逃出去过两次,然而他们的第一次见面简直不要太冠冕堂皇,宴会上,两人一身正装,乔斯达合法继承人不耐烦地赶着身边争先恐后的女人,然后眼睛一瞥看到了旁边女人堆里如鱼得水的花京院。

  “你是不是有意大利血统。”警长抽着烟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混血没资格问我吧,你祖母会哭的,我纯亚裔,干嘛。”

  “没事。抓你费死劲了。”
 
  警长压了压帽子,声音低低的散在风里,
  融在花京院被风吹起的刘海里。

 
  第一次抓住花京院的时候,鲜少记住别人名字的警长第一时间嘴里吐出花京院这个名字,语气有点不可思议,又有点久别重逢的意思。

  要知道空条警长情绪波动没这么大过。

  所以当花京院在被审讯的时候挑着眉,显然是思考了很久之后问出“您哪位”的时候,空条承太郎帽子快炸了。

  你居然他妈的没记住我的名字。

  先不提平时恨不得别人想不起来自己名字的空条警长为何生气,总之没掌握到具体证据说明画就是花京院偷得这个事实本就让人头疼,最后花京院被释放了,当事人眼神很无辜。

  “抱歉,阁下……是乔斯达家族的继承人吗?”紫色眼睛眯起来抱歉地笑着,看起来是让人心情好点。

  如果没有下一句话的话。

  “在我脑海里只有乔纳森先生和乔瑟夫先生是继承人的印象呢……抱歉,忘记了阁下。”

 
  之后,空条承太郎,乔斯达家族合法继承人,就发誓。

 
  我抓定你了。

  哈,结果当然是抓住咯,就铐在他手边刚刚还乖乖给他点烟呢,更不要说晚上的“占有”,警长表示浑身舒畅连新年换内裤都比不上的那种。
 

  现在,他要带着花京院回距离案发地点直线距离9英里的总部。

 
  登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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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看到最后的老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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